我酸涩开口:「分手吧,蒋年。」
虽然我们曾有过两个孩子。
还有个半成的婚礼。
但没领证,所以算不得离婚。
蒋年以为我在跟苏挽柔争风吃醋,毫不在意:「老是用这些伎俩,不累吗?」
「知道拿你儿女威胁不到我了,开始拿婚约压我了?」
因为在孕期情绪波动太大,生的一对龙凤胎从出生就带病。
两年前哥哥查出渐冻症,一年前妹妹查出小儿麻痹症。
医院下了一次次的病危通知书。
我签字到麻木。
可两个孩子很听话,很让我省心,从不在我面前叫疼,还会安慰我不哭。
他们羡慕别的孩子有爸爸。
不停给蒋年打电话,只是希望他们也能有爸爸陪。
可蒋年……
一次都不曾去过。
原来是他觉得我在利用儿女博同情、围着他。
我觉得荒唐可笑。
好歹也认识十多年了,他竟然这样想我?
我抹开泪,不愿与他争辩:「随你怎么想,我走了。」
苏挽柔开口:「阿年,听说你打算陪两个孩子去看海的,该不会为了陪我过生日失约了,絮音姐不开心了吧……」
蒋年柔声:「怎么能怪你,看海哪天去不得?可生日一年就一次。」
闻言,我冷笑。
不再他们,往外走。
蒋年觉察出不对劲。
上前拦住我,动怒:「因为这点小事就离家出走?」
他看到我形如枯槁的脸,一愣:「怎么瘦了这么多?」
可能近日失眠,头昏眼花。
竟在他眼中看到几分关心。
「我让助把下周的时间空出来,带两个孩子去看海行了吧?」
下周?
乐乐和悦悦哪还有下周啊?
但凡他把用在苏挽柔身上的心思,分半点到孩子身上。
都不会说出这种蠢话!
我拍开他伸过来地手:「不用了。」
蒋年看着手背的薄红,错愕。
他没能想到,以前恨不得往他身上凑的人。
现在竟然会对他避之不及。
回过神来的他,想追上来,却被苏挽柔拉住。
「阿年都是我不好,虽然知道两个孩子在装病,但非得我缠着你过生日,现在害得絮音姐生我气了,我实在太不应该了。」